不然跟那些恶霸地痞又什么分别”?“常伴自己的朋友,随身携带的良友,一把三尺长剑,竟落在别人家了”。他苦笑了一声,他不得不重新回去。
推开门,月圆如盘洒将进来。屋里很安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白衣人走进去,他猛皱眉头,屋里很乱,瘫倒的桌子,打碎的酒盏,屋里绝对不像醉酒后的屋子!他的手在握紧,脚步亦趋亦缓,床幔帐很乱,微微在月光下抖动,幔帐后有黑影,那绝不是少女和梢公的身影,他凌空击出一掌,往黑影打去,一面刀在月光下微亮,白衣人右手迎着刀刃左手直劈进去,“噌噌噌”一寒芒从背后弹出,断刀,劈掌,撕纱,卷刃,一气呵成,黑影闷哼一声,身影从窗户闪将出去,白衣人并未追出去,因为他感觉到了脚下的异样,是血液流到了他的脚下,他的喉咙干呕,他并不是害怕,为什么要流血,他的眼睛已闭上,他不愿再看。两具尸体,少女,梢公的尸体。少女的尸体还在扭曲,衣衫都被撕烂,梢公的眼睛突出,睁的奇大。他已不愿再看见。他的眼睛有怒火,想要烧掉这一切,火在燃烧,少女梢公连同这间屋子都在燃烧。
夏天太阳似乎来的都比较早,可奇老板并不想起床,因为无论是谁床头躺着两个娇如花朵的少女也不想起床,少女饱满温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