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的地步了呀。
可想,如果下去走,宋炀又不肯拖着自己的话,怕是眨眼就能跟丢,如今他愿意带着自己,那……那就咬牙忍了吧。
见裴净终于安静下去,宋炀舒了口气。
接下来要闯阵中阵的阵眼,还是把蠢丫头安顿好才好闯,省得她老拖后腿。
拿出一瓶丹药倒出来几颗吃了,感觉身体恢复了几分力量,右手在左手上一抹,从芥子戒中拿出几只纸鹤,吹了口气向几个方位一弹,那些纸鹤便呼呼地拍着翅膀而去。
这些附了他神识的纸鹤向着各个可能是阵眼的方向飞去,有的才飞出几尺,‘啪’地一声就失去了联系,有的顺顺当当地划开浓雾,直到碰到禁制才忽地融化在雾里。
良久,他终于锁定一个方位,大步而去。
此时的雾已经不能叫做雾了,他们仿佛在水里行走,沾稠的雾汁糊着口鼻,连呼吸都困难。
肩上的人身子软绵绵的,仿佛了无生气。
觉察到裴净的不妥,宋炀毫不客气地挥手一拍:“醒醒,不能睡,呼吸不了就引气入体,转几个周天。”
裴净此刻趴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