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搂住了他的脖子,沧濯起身抱起纸钱向门外走去。
秋雨淅沥的夜晚,街上黑灯瞎火,唯有一轮弯月孤单的照耀着大地,绵绵雨丝拂过脸颊,除了淡淡凉意什么也未曾留下。
我饶有兴趣的听着沧濯踩过路面坑洼积水,发出的仿似银镜碎裂的清脆响声,我双手搭在他颈间,感受到他呼吸之间喉结的轻轻滚动,便歪着脑袋向他颈侧看去。
月光之下,能清楚看见沧濯白净皮肤上的四个深褐色弯弯疤痕,应是有些时日了,我“咦”了一声,问他:“师兄,你脖子是被猫挠了么?”
“唔。”他含糊其辞。
想来也是,大男人被猫抓伤这么丢脸的伤心事,他自然是不愿提的。我心底幸灾乐祸,嘴上却义愤填膺道:“哪家的猫这么不像话,肯定是只无耻下流卑鄙龌龊残暴凶狠的坏猫!”
至于骂的究竟是那只猫,还是被猫挠伤的人,就值得商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主:我骂我自己。
☆、第 20 章
我话音甫落,沧濯步伐顿了一顿,胸腔闷闷震动,他是在憋笑么?我暗暗回想自己方才说的话,没什么问题呀?
“你笑什么?”我撇嘴茫然问道。
他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