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对李衣衣说了什么?她为何要同我道歉?”我好奇道。
沧濯平淡睨了我一眼:“该走了。”
说完这短短三个字,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留下我独自生闷气。
离开的时候,因他们的贵客待遇让我身心皆得到满足,我十分热情的挥手告别:“希望下次还有机会来府上作客。”
此话一出,知州府众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有的甚至挥袖擦起了额头上的汗珠。我欲再补充两句,却被粗鲁的南婳捂住嘴巴拖走。
事后我斟酌再三,终于想清楚了个中原委,他们的想法大约就和遵纪守法的好百姓不想看到官差是一个道理,是以他们的欢送是真心的送,期望一辈子都别再需要见到我们的那种。
分头赶到酆都落脚,南婳先捎了信给青阳老头汇报情况,待天色全黑,我们出了客栈。
酆都不愧有“鬼城”之名,夜晚街上空无一人,伸手不见五指,家家门窗紧闭,伴着呼啸风声,宛若厉鬼在耳边嚎叫。
走过三五余里,周围忽的热闹了起来,不过这并非人间的热闹,而是冥界的狂欢。
可是,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