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必用严厉的口吻询问一遍“妧妧药喝了没?”的样子。
虽然不耐烦,但我还是乖乖张开五指,把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喏,看看看,没问题吧。”
待沧濯仔细检查后我才抽回手从地上爬起,俯身向南婳看去。按老大夫所言,南婳差不多该醒了呀。“沧濯,你说南婳是不是该吃点牛鞭什么的补补了,身体这么差,睡的像猪一样沉。”我认真发问。
“你……才是猪。”如果语气可以杀人,那南婳这句话中蕴含的杀意大约够把我剁吧剁吧成肉饼。
我闭了嘴,嫣然一笑看向她,南婳咳嗽着坐起身,一切如常,只是身上鬼气颇重,比半日前还重了。
我蹙眉问道:“师姐,你可觉得肺腑有暗火灼烧,胸闷气喘?”
“我好得很。”她咬牙道,“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冤枉啊!我这番关心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瘪着嘴委屈瞅她,南婳捂着心口冲我摆了摆手:“去去去,别恶心我了,我这伤是李菲菲偷袭所致,你们可抓住她了?她是不是妖?”
“真正的李菲菲已经死了,”我道,“画皮鬼也已除去,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