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和我说?”萧别转身,狭长的凤眸盯着她。
宿春能有什么告诉他的?萧别从她这里顶多就能套套观沧海的一些东西,而且是无关痛痒的,宿春毕竟才来一个月。
“啊,是有东西想告诉你,不过你凑过来一点,我担心被人偷听去了。”宿春道。
萧别依她的话,走近弯腰。
宿春凑近了,对他道:“你对先生了解多少?你不若说说,我听着,你说罢我想想可以告诉你些关于先生的什么,向你保证,我所说的你绝不曾知道。”、
萧别看了她好一会,道:“你不会是想套我的话吧。”
宿春:“……”
她反应很快:“我套你话作甚?你来拜访先生,前几次先生都同我说了,上一次先生以为家父守孝为由拒绝了你,你不想说也罢,我便也不同你说,总归桥是桥路是路,我瞧过你的别院也心满意足,在此别过。”
萧别侧身挡住她,沉吟道:“从前也有人这么套过我的话,是以有些防范,请姑娘不要在意。”
从前是个好开头,能够编出很多故事,宿春才不信,但还是点点头,坐在石凳上。
萧别说的东西都很符合观沧海在宿春心目中的人设,于是宿春就让他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