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跟见了亲闺女一样,一见面就问学习成绩的事,姚小野委屈巴巴的告诉他们:“你们就不能不在我同学面前揭我短嘛。”
其中一个年轻大夫哈哈笑了两声,伸手送了她一个脑瓜崩:“你成绩你同学最清楚了,还嫌我们揭短,谁让你不好好学习。”
最后大夫告诉她们,谢君尧只是外伤,什么化验都没做,最后只付了一个换药的钱,就这个还是姚小野爸爸亲自动手,少收了几块的护理费。
见了姚小野爸爸以后,余年才知道她这个性格是遗传,对方热情的不得了,最后硬生生给三个人上了一堂外伤护理科才放他们走。
在医院里耗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余年琢磨着一起吃个晚饭,谢君尧就跟她们说再见了。
姚小野累了一天,见终于把人打发走了,也说不想去吃饭了,让余年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转身又进了医院,估计是想等她爸爸一起回去。
余年看了看时间,没有选择回家,反而上了一辆跟家相反方向的公交车。
公交车的终点站就是训练基地,余年下了车,等了半个小时,里面就出来了人。
少年们背着书包交头接耳,余年四处张望了一圈,没有发现谢君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