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卖这大包子,每天胀饱了最多也只能赚二百文钱,一个月六贯,一年七十二贯。再加上我表哥那一年两贯多赔羞钱,也不过七十四贯钱。”
    “你从哪儿知道的?”
    “这虹桥上下,有我不知道的事?有桩生意,至少能让您得百十贯钱,您愿不愿意干?”
    “去捡左藏库飞走的那十万贯钱?”
    “那些钱是被九天神佛吸进肚里,磨蛔虫去了,您别想。”
    “那是啥?”
    “涨价。”
    “涨啥价?我这大包子只卖六文钱,那些穷吃白赖却仍嚷着贵,我要再涨价,那一笼包子得卖一年。”
    “我是说涨羞价。”
    “啥?”
    “如今啥价都涨了,您的大包子原先才三文钱,我表哥跟您定的那赔羞钱却仍照着两年前的老价?”
    “你若再提这事,我真要恼了。”
    “我是来帮您涨价,您倒要跟我恼?”
    “怎么涨?你那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按月给,便是交足二十年,也才四十贯。我有个主意,包管他老老实实给您五十贯,一回结清,省得絮烦。”
    “啥主意?”
    “去告他。”
    第五章 投水、回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