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问妹妹:“那天那酒痨先来寻的你,他真的什么都没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从小到大,他跟我好好说过几句话?”珠娘低头洗着碗,声音有些自伤。
    “那天他浑身酒气,是在你这里吃的酒?”
    “这么近,他一年也难得来看我一回。我见他来了,赶紧给他温了一瓶二等酒,切了一碟脆筋巴子,又捞了一碗盐水豆。前头店里客人坐满了,我就让他到后院我的宿房里坐着吃。我摆好酒菜,说了两句话,爹又不答言,只顾埋头吃酒。店里忙,我就出去了,等得空儿回去看时,他已经走了。酒喝尽了,菜只动了几筷子,桌上还放了些钱,一摞一摞垒得齐整整的,一共五十五文,正好是酒菜钱。旁边还放了一只耳坠,就是娘留给我的这副绿松石耳坠,左边这只丢了许多天,竟被爹找见了。我想把酒菜钱还给爹,但爹那脾性,一定拗不过。那天店里正好有蜜烧的鸭子,我赶紧提了一只撵上了爹。他不要,我硬塞进他手里,转头就回来了。若知道那是……”珠娘声音哽住,再说不下去,头垂得更低,似乎流起泪来。
    雷炮心里也一动,竟冒出一阵伤意,他忙用力一咳,狠狠骂了句:“滚娘皮!”
    蒋冲下了虹桥,快步往谭家茶肆走去。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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