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撕了道士的魂,并没有碎尸。
阎罗也派人去川县调查了,回来的人说松闲与他那兄弟们在川县作恶多年,道士们为川县除害,不料惨遭松闲毒手。
松闲这边却是死活不认自己在川县作恶,他称自己在川县那几年一条人命都没害过,是地府冤枉他。
阎罗自然不信他,直接用刑将他丢沸水里煮,松闲也是在那时打伤了看守的鬼卫跑了出去。
如此三百年不见踪迹。
案子已过三百年,的确比较棘手,但是疑点也很多。
比如松闲承认了杀害道士但是不承认碎尸,当地府衙的人说松闲等人作恶多年他也不承认。
我敲敲脑袋,对丹序道:“案子疑点很多,如此看来,当年阎罗审松闲的时候的确是草率了。”
丹序摇头:“松闲杀了那些道士是事实,就算沿着这些疑点调查下去,也不能为他翻案了。”
我:“可事实还没调查清楚。”
丹序:“阎罗掌地府,处置松闲才是他的分内事,凡间再多的事,他也管不了。”
松闲怨恨阎罗不将事实调查清楚就治他罪,心中难免忿然,换做是我是松闲,我也不会认。
“哎,我有一种预感,我觉得松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