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但这张床是远远没有他的那张舒服的。
虽说我名义上是跟着他修行,但他也没教我什么。
除了给我两三本心法让我练着,就是每日遣我去山间吸点精气养养修为,更多时候是领着我熟悉含居山的风物,时日一久,那些小精怪也看在丹序的面上不再找我的麻烦。
实在无聊的时候,我也会直接去找他闲扯几句,他总在木屋里捧着书卷看茶,很是悠闲恣意。
对话大致如下:
我:“仙君,其实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
丹序:“哦?”
我:“大概六百年前,帝俊广邀众仙,你也是去过的。”
丹序:“这件事本君尚有些印象,不过你是如何见到我的?”
我:“额,我当时还是个小竹精呢,听阿娘说卫丘来了位贵客,和姊妹们挤在帝俊他老人家的殿前长阶下略微看了几眼。”
丹序:“哦,原来如此。”
我:“……”
淮书传信来,说是我走了之后令朱阁就没人看守了,新的守阁仙一时半会还找不到。
我看信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还是觉得挺对不住我那些先祖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