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谱见他犹豫了，便趁热打铁，走上前站到他面前，将语气缓和下来，
“沧海兄死于心脏病猝发，有楚楚亲眼见证。而且，当时的情况也被监控拍了下来，如果你又疑惑，可以带任何人随时去红山监狱查看监控录像。就算你要把监控曝光，也没问题。”
凌斯栩听罢，稍稍转身，朝楚楚兮投来质疑的目光……
就像在问：怎么我爸爸出事时你也在场？你去那做什么？跟凌沧海说了什么？难道他心脏病猝发，是因你而起？
这一刻面对他的质疑，楚楚兮却僵住，不敢和他对视，因为不知该不该说明详情……
更何况，真实的内情怎样，她理不清啊！
没错，凌沧海就是在她眼前心脏病猝发的！但之后监狱的医生进行抢救时，有没有做手脚？她……不知道啊！
最关键，季松谱这话把她搞懵乱了：在凌沧海之死的整个局中，蛇夫是要她楚楚兮扮演什么角色？
证人？还是元凶？她，她不确定啊！
而那边季松谱对凌斯栩的解释还在继续：
“至于沧海兄的遗体，是你叔叔凌海洋亲笔签名同意火化的。但白天鉴于楚楚和小凯的请求，我也让殡仪馆的人网开一面了。本打算明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