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感冒药。”
温言脱了外套,轻车熟路的去厨房倒了杯水,按照说明书上两倍的剂量就着水吞了下去。
陆渊在一旁看着,轻轻皱眉。
“明天去公司吗。”
“不去。”温言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水渍。
“今天发生了什么?”
温言放下水杯,面色无波:“胃痛。”
陆渊也知道自己问不出实话。
“你平时随身带着药?”
“没有。”
“那在外面突然犯胃病了怎么办?”
“忍着。”
“……明天我跟你去医院。”
“不去。”
“有志气。你也可能熬不到明天。”
一语成谶。
凌晨三点多钟,温言的呼吸声明显不太正常,跟着身体也不住轻轻颤抖。
陆渊开了床头的灯,探了下她的额头,果然没叫他失望。
他下床倒了杯水,拿着药回来。温言半睡半醒,伏在枕头上微睁着眼看他,头晕的厉害。
陆渊把她扶起来,她顺从地接过杯子,吃了药,而后又瘫回床上。
“明天去不去医院?”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