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爸说话的?”
裴爸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露出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这是年年,你已经见过了,年年后天就要转学到你们班上了,你平常的时候多照顾着点,别让人欺负她。
还有,你爸我刚刚拜托年年教导你的功课,年年也已经答应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问年年。”
“爸,我不需要。”裴朗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堆苍蝇,声音冷的像含了冰渣,“我的成绩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说需要就需要,”裴爸爸打断裴朗的话,“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年年,以后裴朗就多多麻烦你了。”
后面一句话是跟阮年年说的。
“好的,叔叔,我会尽力的。”
顶着头顶来自裴朗的冷厉视线,阮年年头皮一阵发麻。
有、有点凶。
阮年年低着头,手不安地掐住手心,圆润的指甲在手心处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月牙印。
周围的气氛实在太尴尬,她低着头,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进去还是离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听到吱呀一声,裴朗把门打开,让阮年年进去。
阮年年松了一口气,转瞬,那口气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