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误会,我不是要打持久的贸易战,力求效益最大化的胜利,我比较欣赏某些掠夺式倾销,用最快的方式拿下市场,因为我不是要打垮对手……”
姜觊捻下眼镜,看着她,一字一顿:“我要打‘死’对手,不计成本。”
男人话中锋芒毕露,却意外的没有给人咄咄之感。
程茗定了定,隔着茶烟水雾看着对面的男人,他一双深邃眼眸似井水,尽头是看不见底的乌色。
其实她放任舆论恶化,等待触底反击,不过是因为等到那个时候再放出底牌,公布真相,不仅可以最大程度的挽回他们银行的声誉,还可以借机在公众面前打造一个爱护员工,抵制网络暴力的银行正面形象。
在这场博弈里面,唯独可能牺牲的就是那个女孩的声誉。
但一个小员工的声誉,相较于维护一家跨国银行的形象来说算什么?
可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后者。
这让程茗有点意外,她对对面坐着的这个男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姜副行的意思是?”
姜觊拉动鼠标进度条,在一处停下,点击放大。
“这种单方面的,在鲜花店的订花记录,可以作为物证证明我行员工与她丈夫有不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