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几秒,闻心清楚的看见他眼眸眯了眯,跟着好像还叹了口气,怎么听,都有几分无奈的笑意。
“你这是接触过敏,不能再乱碰了。”
他说着,抬手抹去她鼻尖沁出的汗珠。
闻心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常听说隔壁医科大的男生出‘手精’,现在看来,诚不欺人。
男人裸白的肌肤下,青筋脉络修长而分明,随了他的动作轻轻绽动,自带一种禁欲的美。
难怪有人说男人的手长成这样的,想牵想摸的人都是排长队的。
闻心正跑着神,突然听见手的主人问:“哪来的?”
“啊?”
姜觊侧过脸,没看她,低头从办公桌上取了张消毒的湿巾,准备给她擦手,貌似只是随口一问。
“哪来的花?幸亏发现的早,不然你有的罪受。”
是的,是的,闻心记得当年两瓣嘴肿得跟香肠似的,可没少受罪。
不光如此,她的颜值更是从秋香直接沦落到石榴姐,连隔壁学校都知道了,害得她在寝室里躲了一个礼拜没敢见人。
不知怎么的,闻心就把他最后一句话听到心坎里去了。
“我都说了不要花了,可AG集团的太子爷他非要塞给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