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常年扛摄像机的。
陆宜宁轻轻松松桎梏住她,声调微扬,“我爸一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所以才出来找别的老男人吗?”
”——祁女士,您的癖好是不是太重口味了。”
祁蕙脸胀得通红,伸出另一只手继续抢摄像机,尖锐的指甲是最好的武器,擦过陆宜宁的手臂落下一道刺眼的红痕。
陆宜宁身高不及她,很快落了下风,耐心消耗殆尽,扯住女人的手臂往一旁甩去,“照片我会发给我爸,你的小心思最好都给我收起来。”
祁蕙被逼疯了,倒在地上马上爬起来,伸手不管抓住什么狠狠一扯,“你这个没人养的小杂种,每次坏我的事!”
陆宜宁今天上台穿得小吊带连衣裙,肩上的两根带本来就纤细,经不住对方的扯动,左肩上的被扯烂,整条裙子松松垮垮吊在身上。
如果不是她及时拽住,必然会走光。
女人尖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学楼中,经过每一处墙壁反射,再汇集,最后冲进陆宜宁的耳中。她半垂着眼帘,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放手。”
祁蕙还不撒手,趁人不备狠狠一用力,“你妈死得早,没人教你,那我来教你。”
“……”
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