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肿,摸着滚烫,冰块贴上去,李妙却一点儿声音都没出。
张子文心虚:“对不起,”李妙没反应,他又补一句,“我妈她最近更年期,发神经一样。”
李妙低着头还是一声不吭,张子文想看她的表情又不敢。
他轻轻地按住毛巾,干脆也闭了嘴。
屋里静的好像可以听见冰块融化的声音。
“我跟她们不一样。”李妙说。
张子文一愣。
李妙抬起头,她一边脸通红,一边脸苍白,眼神里涌动着一种热烈的深意。
她看着他说:“我跟她们不一样。”
张子文的右手已经被冰块冻得麻木,开始泛起一阵细密咬噬似的痛。
他茫然地感受着这股痛,惊恐地盯着自己的手,疑心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皮肤下,破茧而出。
他们
张子文心不在焉,对面黎薇拿勺子敲了敲杯沿,金属磕在瓷器上,叮叮两声响,唤他回魂。
张子文客气道:“有事吗?”
黎薇道:“关心一下你昨晚过得怎么样。”她说着笑起来,不知想起什么。
张子文瞬间冷淡道:“跟你比肯定过得不好。”
黎薇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