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栓上,随着寒风开开合合,发出一阵阵“吱呀”的声音。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腿受不得寒,经不起这般折腾吗?
苏婉音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不管不顾的将窗户全部闭上栓牢,这才看向屋内的薛长风。
他穿着一身黑里带着赤色的袍子,微卷的黑发极为凌乱的垂下,手紧紧地抓着酒壶,嘴巴对着酒壶口又是咕咚了一口酒。
“你要醉死吗?”
他听了伸出一只手,有些无力的支撑起半边的头颅,扫了一眼,又重重的摊在书案上,刚毅的脸上尽是清冷,生出的胡茬让他整个人又憔悴了几分。
苏婉音又气又恼,当先走过去拉住他的一只手架在自己的肩头,一用力,竟没能拖动他。
阿碧见状忙上前帮忙,这才将薛长风弄回了房间,拖进了浴桶里。
“夫人,夜里冷,你去旁边榻上打个盹,将军这有奴婢照看着,不会有事的。”阿碧将帕子放进浴桶里打湿.
“不用了,阿碧,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唤你。”苏婉音从阿碧手里将拧干的帕子接过,一边给薛长风擦拭后背,一边补充道:“阿碧,如今夫君被罢了官,皇上赐的匾额也已经摘了,在称呼将军多落人口舌,你吩咐下去,以后就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