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到浓处,便是谈天说地。
“顾兄好酒量,咱们这些人都快醉过去了,你还如此清醒。”大嗓门撑着头昏昏欲睡,一边强打精神说着话。
“...心定便不会醉。”
他没有刻意去练过酒量,可每次都喝不醉,喝得再多也只是头有些疼罢了。
叹罢他的酒量,众男人也不知聊了什么,便扯到了女人身上。
耳边偶尔几句荤话,顾南泽不感兴趣,垂眸饮着酒。
他们已喝到吐字都不怎么清晰了,仍在扯着胡话。
顾南泽淡淡看着,没人刻意唤他,他便静坐着听他们说。
他的位置恰好对着窗,窗外的雨比他来时小了不少,现只蒙蒙细雨在飘着。
湿气很重。
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是否与他一般看着窗外的雨出神?
或是在屋内做女红。
又或者拿着让小丫鬟买的话本子在读。
乌云遮天,天色有些暗,屋内的灯光应是更暗的,该让丫环点亮火烛才是。
忽的,顾南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天气,她最是可能在睡觉的。
许是睡在塌上,小小的一个人儿缩成一团,呼吸浅浅,软糯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