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愿,大兄二兄你们都快成家了,现今我们又与大伯一家站一块,不必怕他们,顶多打些嘴皮官司罢了。”
范远瞻亦道:“这事确实不能让婶子插手,不然摊子到底归谁还两说。”
范积蕴见兄长与妹妹都反对,便不再多说了。
范远瞻说有事,范溪问他,却并未问出来,只知他这两日都要早出晚归。
第二日一大早,范溪起床,做好早饭,一家人用过后,两位兄长都出门去了。
范溪瞧瞧外头的天色,回来道:“婆婆,我去县城里瞧瞧。”
柴娘边忙活手头上的事情,边问:“你去县城作甚?”
“昨日买的猪肺偏贵,我今日再去问问价钱,且我们要做这生意,一个两个猪肺定然不成,起码得收来十个八个,方好做这门生意。”
“你一女娘家,哪能独自去?”柴娘擦擦手,“要么我与你一道去罢?正好你娘现今身子骨差不多,不必人看着。”
安娘在里头听到,也道:“溪儿,你与你婆婆去,我自个在家便成。”
范溪皱眉,“这哪成?您一人在家,若出了什么事,喊都难有人听见。”
安娘知她忧心之处,闻言笑笑:“朗朗乾坤,有甚事?你若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