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困得像条狗但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久都睡不着。
这会儿早上十点不到就被门铃声吵醒。
简直对他是神经脑膜的扼杀。
“谁啊,”周遡暴躁的出声问道,楼下的门铃声持之以恒的以每一分钟的频率被按响。
“按什么按,叫魂呢。”他冲着窗台边喊了一嗓子。
楼下的按铃声终于消停了会儿。
周遡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根烟点上醒醒脑,尼古丁的滋味儿混着清凉的薄荷吸进了肺里,才觉得整个人缓过神来。
他捏了捏紧皱的眉心,耐下性子,接着终于肯下床,趿拉着拖鞋下楼来。
说实话,周遡一个人住一栋屋子,楼上下不算地下室有整整三层,从楼下往楼上叫一声都能听见回响。
除了他自己,就剩下一车库的豪车陪着他。
倒也清静自在。
只是他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的人后,便立刻准备关门。
好在门外的人反应及时,一只脚卡在了门缝里。
接着又将自己手上拎的行李袋扔进门。
“别关,别关,”门外的人赶忙道,“夹着腿了,夹着腿了。”
周遡再次打开门,只冷冷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