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之事已然做尽,此次回来,早已无惧无畏。
众长老面面相觑,可最终商议却也仅罚她在祠堂连跪三日,只是从此不得再下崖一步,算作了结。对此结果,久澜虽觉意外,但细想也在情理之中。如今教中正值用人之际,他们不会当真对她一个宗主做些什么。况且覆水难收,她早已把事情做绝了,他们再想怎么惩罚也于事无补。
等到第三日的罚跪结束,她才终得以被放出祠堂;也是在祠堂的门外,她再次见到了顾久澈。隔了这小半年没见,久澈又已长高了许多,脸上的棱角也愈渐分明了。
久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又激动又关切地问道:“久澈,这段时间你还好吗,医宗还好吗?你私自帮我出逃,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顾久澈道:“师姐放心,我很好,医宗也很好,只是小师弟小师妹们都很挂念你,常常会提起你。至于这次的事情,教主和长老虽生气,但到底已经过去了。教内的同辈子弟里还是有不少认同你、敬佩你的,他们也会时而去向宗主和长老们求情。这次你回来,秦宗主也有再去向教主求情,大约也因此,长老们才减轻了对你的处罚。”
久澜听了,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但见久澈整个人清瘦了不少,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