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发毛,一溜烟窜到木谣怀里,一跳一扑的动作行云流水得仿佛已经演练过百八十遍。
金仙衣摸着下巴:
“真有灵性。”
苏木谣拍拍瑟瑟发抖的朱砂,“别怕,她又不会真的吃了你。”
看一眼仍是一脸垂涎盯着朱砂狐的金仙衣,苏木谣低下头,心想虽则金仙衣是个又懒又毒舌的大小姐,但其实心肠不错,与风荷一般都是为传言所误的人……
昨夜风荷把她送回了飞剑峰,木谣困得不行,回了舍中倒头就睡。
早晨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云诉,得知他人早早就在云归山下练剑,便直奔云归山的无极广场而去,不知怎么,在众多弟子中一眼便看见了他。
云小书生早已不是当年蓬莱岛上那个只会吟诗作对、跑两步路就气喘吁吁的文弱书生。
他舞剑的姿势极漂亮,素淡的阳光倾落在他眉眼之间,带出丝凌厉的气息。
身姿纵跃凌空,高束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旋身落下并飞剑斜刺,挑落一片又一片绿叶,翩若惊鸿宛如游龙。
这个样子的云诉,更像一个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小侠士。
“云诉。”木谣叫他的名字,一个剑花在她眼前挽过,云诉收剑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