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喜讯之后,她并没有感到十分激动,只觉得神清气爽,卸下压力一身轻松。
倒是钟启行,听闻此事,像是甩掉了一个巨大的心理包袱,隔着上千公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之情。
“你不知道,我是真的为你高兴。”他在电话里喃喃自语着。
潘妍想想也知道,估计钟启行之前承受了许多来自他父母的压力。
她有些自责,从大学时便是如此,钟启行默默为她分担了许多,无论是她经济上的困窘还是心态上的失衡,无一不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渐渐好转的。
现在她走上考公务员的道路也是他帮忙做的职业规划,而她前几天还在和他发脾气使性子,想一想真是不应该。
她决定等到体检结束后就找个时间去上海看他,以解贯穿了整个秋季的思念。
随后的几天,钟启行似乎陷入了任务的繁重期,潘妍接连打过几次电话均是无人接听,她隐隐有些担心,怕他是累病了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除了钟启行本人,她竟没有其他可以联系到他的途径。
当时她忙着准备笔试,没有在意他是和谁一同去了上海,自然没有别人的联系方式;她又不敢联系他的父母,怕长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