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点点头,工人新村正是陆风平租住的小区,这一点就足以把他列为嫌疑对象了。
    “最先发现尸体的是小区里的一个保洁阿姨,分局刑侦人员六点一刻抵达现场。凶杀,脖颈处有一处五厘米长的横向刀口,颈动脉被切断,导致受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失血过多死亡。凶器被遗留在现场——是一把崭新的剔骨刀。”
    罗飞在这里打断了一下,确认般反问:“崭新的剔骨刀?”
    “是的。”
    “那就是案发前现买的,可以查一查这把刀的销售来源。”
    “已经查到了。”陈嘉鑫用一种遗憾的口吻说道,“买刀的人就是胡大勇自己。”
    罗飞颇为意外地“啊”了一声。
    “是这样的——”陈嘉鑫解释道,“胡大勇前两天不是被送到精神病院了吗,昨天下午趁着病房午休的时间,胡大勇从精神病院里跑了出来。他先回了趟家,然后去附近的刀具店买了一把剔骨刀。刀具店的老板和附近的道路监控都能确证这个事实。”
    “胡大勇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那就是说当时他还处于发病状态?”
    “应该是的。据胡大勇的妻子说,当时他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法?”
    “他当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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