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点头表示赞同。他虽然没有亲临其境,但从杨兴春的描述来看,李军的反应确实符合做贼心虚的心理特征。
    杨兴春冷笑着总结道:“他所谓的上夜班,原来就是在外面做贼。”
    罗飞推测道:“这么说的话,他当时已经把卖房子的钱挥霍完了?”
    杨兴春“嗯”了一声:“后来我专门找人去查过他,才知道这家伙不光吸毒,还赌钱。卖房款几个月的时间就给搞没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罗飞先这么评价了一句,然后又凝目看向杨兴春,语带机锋地问道,“你一定对他失望至极,对吗?”
    杨兴春把脑袋一晃说:“我对他从来就没有期望,谈什么失望呢。我只是为李梦楠担忧。”
    “你担心李军没有能力照顾好她?”
    “经济只是一方面——”杨兴春转了转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烟,“我更担心的,是李军有可能会唤醒李梦楠的噩梦。”
    “哦?”
    “李梦楠已经忘记了被困在屋子里的经历。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希望她永远也不要恢复记忆。可是李军呢?他居然又把孩子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还给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慢慢锻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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