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微拧着眉头,微噘着嘴,那点与生俱来的空灵与无辜全从眼睛里溢出来,很招人。
“‘人鬼殊途’说的就是你们,你看你泡个汉子,把你多年的兄弟都给坑进去了,但人家死活不领情啊……”尹白对汪司年的处境表示理解,娱乐圈遍地飘零,大多是纤瘦清秀挂的,难得遇上这么个身材性感、面庞冷峻的,还一来就上演“情人保镖、制服诱惑”的热辣戏码,搁谁都顶不住。
汪司年被劝烦了:“真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看上他。”
“既然不是看上他了,那你干嘛整这一出?”尹白表示不信,“爱情易使人失智,你送他几十万的手表,还想出这么馊的主意,不是想睡他,就是杀人全家、毁人前程了,除此之外,没第三个解释。”
汪司年轻轻叹了口气,不说话。
“怎么?我猜中了?”尹白一下激动起来,才动一下屁股,就“嗷”地喊了声疼,他重新乖乖趴好,但急切地问,“你这表情不对劲,你……你真的……”
汪司年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分钟,终于点了点头。
尹白猜得没错,他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只是因愧疚乱了章法。
他说,当年那个偷拍了涂诚跟柳粟拉扯照片的,不是狗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