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棍子围在内圈,不给那些兔子再跑出去。
如此一来院子里的人都离着几步开始排排而站,连周进都挥动拂尘做了点样子。
小亭内,魏漓闲适安坐,手里端着纯黑釉的茶盏,时不时啜上一口。
他今日头束紫金冠,绛色华服,迎着幕色夕光,眉目英挺如画,相映生辉。
亭外,几个小丫鬟早就看呆了,连阿玉都些愣怔。
早前她就听说过良王长得好,清俊出尘,先前想着应该跟镇上面的白面书生相差不多,此时见着倒是让她对出尘二字多了一层新的认知。
可是长得再好看也挡不住他残暴的秉性,爱吃兔肉的怪异癖好。
阿玉默默垂眸,看见早上她抱过的那只小家伙不知何时跑到脚边来了,弯腰将它轻轻揽在胸前。
她站的地方远,又是侧对着良王,以为亭里的人不会注意到她的小行径,却没有想到刚刚直起身,有一道视线就射过来了。
阿玉的心脏蓦地紧了,有一种熟悉的压力扑面而来。
她想起了进府的第一天,也曾经感受过这种压力,那时还以为是站久了脚软,如今想来也许就是因为良王的视线。
这男人是何等的凶恶暴残,一个眼神就莫名让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