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了第一节晚自习,叶轻然把做完的作业再次锁到柜子里,这才拎起地上的画板和挎包,拿着钥匙去了隔壁艺术楼的练习室。
路上看到不少普通班的学生在走廊嬉戏打闹,说是跑来练习准备艺考,但对大部分人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更方便玩耍罢了。
有几个人认出了叶轻然的身份,对于全校第一的大学神为什么会降临艺术楼感到困惑不已,一时间停了说话,纷纷给人让出路。
叶轻然来到自己编号的那间练习室前,用钥匙打开门,将嘈杂声都关在了身后。
扫视了一眼画室,应该是有专人打扫过,特别干净。边上为了方便清洗,还设置了一个小洗漱台,也省得她去洗手间和其他人排队接水。
将画板和挎包里的画具都拿出来摆好,中午因为跑的匆忙,还少买了好几种颜色的颜料,不过今天晚上拿来练手却是绰绰有余了。
呆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不知道画什么,望了眼窗户外的湛湛夜空,脑子里不知怎的浮现了中午在华年咖啡馆时的情景。
六个人明明挤得座位都十分紧迫,相处的氛围却是异常融洽。
就连今日初相识的阿宁哥“家属”都显得意外好相处,恰当好处的不会让人产生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