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管制。
大家都在猜测,栖妙如今恢复正常,栖家人会把她带出来见人吗?
就在众说纷纭的时候,栖父去打麻将,在牌桌上非常自信地表示,过几天宴会一定会带栖妙出席。他要栖妙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放话结束,还没糊一局,就被栖望的电话叫回去。
栖家。
栖望坐在单人沙发上,他的对面是长沙发,栖父、栖母、栖妙并排坐在一起,就像三个挨罚的小学生。
栖望面色严肃,鼻梁架着的金丝框眼镜隐隐有冷光闪烁,栖妙对他这幅表情熟悉的很,栖望在外人面前,永远是这副冷肃的性冷淡模样,唇紧抿着,斜睨一眼能吓死个人。
他这副表情,倒让栖妙找到几分熟悉的感觉。
“爸,妈,你们谁做的决定,让妙妙去宴会?”
栖母是个宠娃狂魔,委委屈屈地说:“栖妙说她想出去,你不是也答应了嘛。”
栖妙那张小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老两口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昏头转向便点头答应。
“我的意思是咱们需要商量一下。”栖望的声音顿了顿,似是考虑到妹妹能听懂他的意思,话锋一转,又缓和了语气,“我的意思是,妙妙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