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殷呖呖脸红成池上海棠,偏偏还犟得很。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
“弟,通悌。”
“你闭嘴!”殷呖呖怒了,课本一摔,“我不读了。”
易鹤安无波澜的眸光落在殷呖呖羞恼的小脸,忽而一笑,站起身朝殷呖呖走来,将她地上的书本捡起,而后又将另一本书放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殷呖呖气呼呼地将他给的那本书拿起来晃了晃。
“《说文解字》。”易鹤安叹口气,满是无奈。
殷呖呖唰地连耳根都红了,想起自己立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旗帜,她瘪瘪嘴,默默地低头看起来。
易鹤安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好笑,但可能平时嘲笑殷呖呖太多,这次他什么也没说,回到自己的位置。
学堂里没了声响,易鹤安看书时心无旁骛很是安静,忙着专研《说文解字》的殷呖呖也很安静。
天际泛着的一线鱼肚白渐渐被绯红晕染,学堂外响起一道道脚步声,以及学子们的谈笑声。
赵笑笑也在其中,只是他面色颓唐,没精打采的。
咬文嚼字的殷呖呖余光瞥见自己邻座多了个人,随口来了句:“小赵子,你今儿给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