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那卷画像观摩起来,灼灼的眼睛恨不得透过画像将人揪出来看穿他全身的二百零六根骨头和奇经八脉。
“唉……”许久,他长长地叹口气。
望着熊叔那张脸满是颓然,殷呖呖的眸色微微沉了沉,往画卷匆匆扫视一眼。
画着容貌平平的人,身形属中等,规规矩矩的长相,与规规矩矩的扮相。
殷呖呖瞧着瞧着,眸光迷茫了一瞬。
“就这个了,叔,你去和花媒婆说一声,我见见他好了。”
她回神,笑嘻嘻地将那卷画从熊叔手里拿过,装作十分满意地点头。
“小姐……”熊叔险些老泪纵横。“这人太平庸,根本配不上小姐啊!”
“先生教过我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殷呖呖拍了拍熊叔坚实的粗臂,“我是庸俗的人吗?我看人看得是脸吗?”
熊叔想起先前的青衣墨发,然后重重地点头,“是。”
“……”殷呖呖不想说话了。
最后她挠着头,将画卷塞回熊叔怀里,“不管了,就……就他,今儿看了半天,总不能白费功夫。”
熊叔觉得殷呖呖这句话说得有些道理,然后点头,“成,我和花媒婆说一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