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担忧老爹的身手,只是在想让她那位好吃懒做的老爹亲自出马,得是多大的单子。
“对了,小姐,大当家请的画师已经来了,走前还特地嘱咐了让你好好拾掇拾掇。”
“恩……”
殷呖呖敷衍地应了一声,她对赵笑笑说的有事就是为了这位画师。
前些日子不知她老爹犯哪门子的浑,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操心起她的终身大事。
还严词厉色地告诉她,赵笑笑绝对不可以。
殷呖呖的嘴角扯了半天,赵笑笑那根豆芽菜,她一脚踹飞一百米。
她的夫君,怎么能连她都打不过?
然后老爹抱出一堆画卷,全是从镇前花媒婆那里取来的男儿画像,让她先挑着,又说过几天再请个画师替她画张像。
殷呖呖无法拒绝一把年纪还要挤星星眼的殷老爹,就答应了。
反正老爹的吩咐又不算什么麻烦,好好拾掇拾掇无非就是穿干净的衣服,洗干净脸,到时摆个姿势让画师画几笔就完事了。
然而等她回到卧房看见一排令人眼花缭乱的罗裙以及金钗银钿玉簪,还有一侧乖巧站着的两位姑娘,一口血就哽到了喉咙。
“我不穿娘不拉几的衣服。”殷呖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