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
上官类眉目冷峻,脚步微缓,测眸打量了她几眼,没说话,但却勾了勾唇。
柳艳茹心花怒放,嘴唇轻抿,激动坏了,瞧着他的背影,暗道老天都帮她!
那第一日是她在水中做了一点点手脚,使得婉婉昏了。可这日她什么也没做,岂料婉婉又昏了。
虽然有些蹊跷,但许是那日的药劲儿尚未全过,又或是巧了,她生了病;也可能是那药伤了她身了,总而言之,管她是怎么回事,只要她不能侍寝,就是好事。
柳艳茹暗笑,脸红发热,脑中已开始想着“春花图”,想着俩人的前一夜了。
*
上官类进了正房。
屋中宁静,香气怡人,喜气犹存,他挑开珠帘走入卧房,远远地只见红纱微动,少女安宁地躺在床上。
上官类踱步过去,拉开红帐便嗅到了她身上的那股诱人的处子之香。小姑娘乖乖巧巧的,长发散落,脸庞有些苍白,但即便如此也美的不可方物。
上官类眸光凝聚,谛视着她。
她太美了。她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又纯又欲,又美又媚,又端庄又妖冶。
他人与她乃萤烛与皓月之别。
男人瞧了她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