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太后了,即便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寡妇,却也到底还是独守空闺的寡妇。
她连脱衣服也不老实,心血来潮,半途让月宴退下,打算自己来解决这堆衣服。
可她不干这些事久矣,哪知道如何把那些节节扣扣一个个按顺序解开,不多时就乱成一团。
内外层的衣服半褪不褪,要松不松,全堆在肘上,露出温玉一般白腻的皮肤,颈子如同风中摇曳的花一般单薄,细细的锁骨一路延伸到裸露的肩头,脱离了那些高冠宽肩的外服,让人惊觉这身子只有那么伶仃一点。
圆润的肩划出的线条如同从暗云中刚刚显露的望月,越发透出朦胧的光润。
李檀好不容易终于弄松氅衣与衬衣,内里桃红色的小衣露出两条大红色的细丝线,轻轻巧巧地缠绕而上,挂在她颈子上,衬 泼泼qun7/8/3/7/1/1/8/6/3着那副身子,显得可怜极了。
这副身子的主人却毫不在意,随手解开身后的结。
那小小的布料便松落下来,却没有滑下去,而是卡在了坟起的胸乳上,原本那小衣兢兢业业包裹着嫩乳,只见玲珑的线条,而不见内里的颜色。
如此一来,那乳便半溢出来,只露出一边,如同那嫩生生的奶白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