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琥珀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不好了,方才听到在八爷身边伺候的人议论,说今日朝堂上有御史参奏老爷私下收受贡品!”
“什么?”琬宁一下子站了起来,冲撞力差点将绣架掀翻,“给我仔细说清楚!”
王徽本就是个沉稳老实的人,沉默寡言并不出众,更不会与人结怨。前阵子得了康熙赏赐的一柄羊脂白玉玉如意,原是供在祠堂中的并未声张,却不知怎的叫都察院的陈御史知晓了。羊脂白玉自本朝起就是贡品,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获得,王徽虽是朝廷官员,可算起来也不过是从四品的小官,怎么可能得到这样珍贵的物品?于是便有了今日参奏之说。
“八爷怎么说?”琬宁恨不得现在就去求见胤禩,只是胤禩已经发话,书房重地不得他允许谁都不许进去,便是郭络罗氏也是一样。
“我说什么?”胤禩刚好走进来,见琬宁又急又惊的样子,联想到今日朝堂上发生的弹劾之事,便道,“你都知道了今日之事?”
“是奴婢多嘴。”琥珀怕胤禩疑心琬宁在他身边安插人,索性先跪下来承认错误。
“也不全怪你,爷身边总有爱嚼舌头的人。”胤禩随手让她起来,牵起琬宁的手拉到塌边坐下,“你放心,汗阿玛发话,那柄玉如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