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严重一样。
云芷夸张地又十分可惜地哭诉着,她说,怎么不严重了,那个位置我之前去的时候就很少人去坐着,就自打那一次之后,这个人就一直占着那个位置。他坐那还不是白白浪费,我坐那可不一样!主要是那家伙还在我背后评价我的画缺少韵味,还不如他随手画的呢!呵这些大猪蹄子咋就那么蜜汁自信呢。
云芷说,他这样,和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有什么区别?!根本没区别好嘛!
萧依觉得云芷说的这话有些好笑,她这样比喻,不是也把她自个儿说得不雅嚒。
后来,萧依把自己这几天发生的大大小小也和云芷说了个遍,云芷只觉得叹息,却又能一针见血。
她说,萧依,你总是想太多,总是太会自我折磨,总是太事不关己。
她说,萧依,你需要学会关心你妈妈,也许她不想让你知道,但她肯定也想要你的关心呀。
她知道,道理谁都懂,可是做起来的时候,总会心不由己。
后来,尤安冉找到萧依。她有些急迫和不知所措,她眼睛像是哭肿了过一样。她委屈地拉着萧依的衣角,她说,
“姐姐,西华哥哥出事了,我们去看看他好吗?”
萧依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