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得严严实实,随后,曲绘星警觉地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才皱起脸对着跟前的人低声问:“你不是说你这个月不穿这件卫衣吗?”
“哦。”
想了想,学着她,男孩子也特工接头似地认真低声说:“我也没想到今天突然降温,我原来准备穿的那件衣服太薄了,又不想在里面加秋衣,就随手把这件抓绒的穿上了。”
边说着,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又轻又快地一点一点把她的头发从鸭毛里解救了出来,最后竟然一根头发都没扯掉。
“好了。”
他话音刚落,曲绘星掉头就跑。
男孩习以为常,非常熟练地用两根指头就勾住了她后面运动服的领子:“你一会儿回家吗?”
“不知道!”
曲绘星挣开他,撒腿就跑,小短腿蹬得卖力得很,跟后面追着只洪水猛兽似的。
呼哧呼哧跑了一段,见他在原地漫不经心掂着球没过来,她的脚步才慢了下去。
“沈曳你干什么了?把人都吓跑了。”
沈曳打球的对手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回来,干脆扛着球拍晃悠了过来。
他从头到脚、一身穿搭都是红的,连运动鞋都是招眼的正红色,亮得惊人,走到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