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性。”
“我会记下的,”六道骸回答道,“或者,这些事情由你告诉她也是可以的。”
“不,还是您说会比较好。”
我和库洛姆只是关系好的朋友,我口中说出的话更多的是提醒而非教育,但六道骸不一样,他是名正言顺的监护人,他对库洛姆的嘱咐比我强行劝说的效果要好上一万倍。
“好吧,”六道骸低着头妥协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呢?”
“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男人图的只是库洛姆的地位,”我想了想,“一旦出现了比库洛姆的地位更高的女人,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库洛姆……我希望库洛姆能离他远些。”
“何以见得?”
“在给库洛姆写情书之前他还约过我吃饭看电影,”我冷笑,“他向我打听了很多关于库洛姆的事情,至少我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库洛姆。”
青年微笑着提出建议:“你可以相信一下他对库洛姆是认真的。”
这是个十分愚蠢的建议,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倘若他真的喜欢库洛姆就不应该和我约会,那样会显得库洛姆十分掉价。
“男人是一种虚伪又自私的生物,”我捏着那封辞藻华丽得像是查过《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