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建议沢田试试赌的方法,来自亚洲的、年轻的彭格列继承人便毫无愧疚心地将这件事拜托给我了。
圣母玛利亚在上,我根本就不应该在那个时候走进沢田的办公室,我应该直接转头去找库洛姆做指甲。
不光是我,六道骸好像也不太喜欢这次行动,“我们得来几天?”
我将他的外套紧了紧,挡住往领子里灌来的夜风:“不知道,乐观的话一周左右吧,不乐观可能得好几个月……您若是不想来,可以喊库洛姆接替您的工作。”
“那可不行,”他说,“这种肮脏的地方不是库洛姆应该来的。”
库洛姆不该来我就该来了吗?!
“这是西西里,不是日本,更不是巴黎,”我说,“没有觉悟的话就不要趟进这淌浑水,即使您将库洛姆保护得再好,她也总得在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长大。”
我喜欢库洛姆,因为她单纯可爱。但我也很清楚,库洛姆被彭格列保护得太好了,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要折在西西里岛上。
青年看了我两眼,他似乎在认真考虑我的发言。
半晌,对方的声音才从我身边传过来。
“你是对的,切茜莉娅,”他似乎在叹息,“总有一天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