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憋住而非笑出声。
跳男步的沢田与跳女步的六道骸,这是一副十分滑稽的美好景象。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沢田和六道骸的舞跳得实在不太顺利,彭格列十代目好几次都踩到了六道骸的鞋。六道骸不甘示弱地想要踩回去,但每次都被沢田以十分巧妙的角度闪开了。
我开始怀疑沢田是不是真的不会跳舞。
库洛姆并不能够理解舞池内发生了什么,我可爱的小室友涨红了脸跟着我的舞步向边缘旋转,一边移动还一边期期艾艾地向我发出灵魂质问:“那个……切茜莉娅……为什么是我们两个在跳舞?”
“请不要在意,亲爱的,”我忍着大笑的冲动回答道,“我只是想和你跳一支舞而已,我们很久没有一起跳舞了。”
刚开学那段时间库洛姆正烦恼于自己不会跳舞,于是我便手把手教了她。我们经常大半夜凑在宿舍的落地窗旁边跳上一曲。后来库洛姆学会了跳舞,我就再也没和她跳过了。
老实说我还挺怀念和库洛姆跳舞的日子的,只有和库洛姆跳舞时,我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舞蹈,而非一边与对面的人寒暄一边想方设法地从他们嘴里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六道骸说得没错,我一直都在算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