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的脸离得极近,远远看过来像极了一对共舞到动情处想要亲吻对方的小情侣。
青年温热而湿润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
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靠了一下,拉开自己与对方的距离。
“很抱歉,先生,”我说,“我并没有家庭教师,负责教育我的是学校里的老师们。”
母亲忙着教育哥哥,父亲又成天到晚流连于情妇们的温柔乡。我从适龄起就被丢在公立学校接受与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们一模一样的教育。毫无疑问,这些教育之中并不包含六道骸所谓的“淑女教育”。
“那还真是遗憾,”六道骸丝毫不介意我硬邦邦的嘲讽,“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庭教师,现在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不要在与一位男性共处时分心观察另外一位男性,那会让你的绅士感到伤心。”
我动了动嘴唇,花了相当大的力气才把差点冲出嗓子眼儿的笑声憋了回去。
六道骸会感到伤心?
这大概是我今年所听到的最有意思的笑话了。
哥哥曾经对我说过,幻术师都是骗子,他们嘴里的话没有一句是真心的。我觉得这句话适用于六道骸。至于库洛姆,我并不打算分辨她对我说的事情的真假,至少我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