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
柳睿淡扫了她一眼,然后问:“痛吗?”
被他这般一说,痛觉才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隐隐的。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竟然委屈的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点头:“痛,特别痛!”
话一落,整个世界安静了。
顾晓晨紧攥住蓝白相间的校服,抿唇思考了下。
难道是戏过了?
大约五秒时间,柳睿冷淡的眉眼斜了过来,看着她突然嘲讽的勾起一抹唇角。
顾晓晨仿佛看见了前途渺茫的未来,一颗心,被那抹嘲讽硬生生的扯入海底。
这时,蔺焉捧着杯温水进来,柳睿也在此时转身出去。
“咋啦,聊啥了,怎么柳睿一副要杀人灭口的表情?”蔺焉问。
顾晓晨一掌拍在脑门上,偏头疼:“我算是胎死腹中了。”
蔺焉悟了,连忙安慰:“没事,我挺你。”
周末,蔺焉就开始实行了“挺顾晓晨”的计划。
“晓晨——”
看着对她招手的蔺焉,顾晓晨忙的跑了过来,抹了一把汗抱怨:“你们约的这个地真难找。”
蔺焉笑着拉过她,神秘兮兮的说:“这会儿抱怨,待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