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个请求有点难为人。
纪维容看着她，久久不语。
她万万没有想到，凌慧居然是这种不走寻常路的人。
根据她对凡人的了解，他们很多事情都能找人帮忙，有代驾的，替考的，代孕的，甚至是借种的。万万没想到，居然还能遇到这种“代替我活下去”的。
她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第2章 仇人要来了
纪维容扭头看了看香炉里的玉符。
那是瑶池特有的令符，赐符之时会经过某种程序，因而对于赐符者本人也具有一定的约束力。也就是说，只要赐符者允诺满足对方一个愿望，不管那愿望是什么，她都不能轻易违背自己的诺言。
从这个角度来讲，此事既然在纪维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便不应有所犹豫。
可是……
凌慧的情况比较特殊。
因为这一道符是赐给凌家祖先的，而这种赐符程序，也是凌家祖先履行的，按道理讲，不关这些后人的事儿。
所以，纪维容是不受约束的。
其实，她甚至可以不必下凡。
然而……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