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理,不管怎么看,都是十分优秀的姑娘啊。
这样的谈吐气质,应当不是小家小户出来的姑娘才对,为什么……会一个人往淮南来?
想到这里,陆凛才发现,他们其实都没有去了解过这个女子,只是听她说了名字,粗略说了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是一个丧偶的寡妇。
陆凛决定,等这边事儿了,就好好打探一下明夷的家世,要是家世清白的话……他就上门提亲。
想到这个,陆凛诡异的觉得,自己好像有的激动。
将胸前的衣襟拉开,那里是用他衣服下摆扯下来布料,缠住的伤口,那里被他的血浸成了黑褐色。伤口是刀伤,所幸没有经历二次撕裂,现在已经有了凝固的迹象,只是还有一丝一丝的血因他的动作往外溢。
因为有些结巴,之前没有上药,衣料也毕竟不是真正的绷带,现在想揭开,处理起来,就必定得撕开那块才结的痂。对此,陆凛倒是习以为常了,面不改色的便将布条一扯而下。
温疑走出屋子后,也想到了陆凛伤口必定会再出崩裂的情况,又急忙烧了些热水,调好温度后给他送了进去。她本以为,陆凛肯定得先将那些伤药给捣碎了才去揭伤口的,按理说她烧个水的时间里,陆凛应该在捣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