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倒是深厚。小鱼如今适应宫中生活了吧?不归呢?带着他可吃力?”
“适应得很!”
“一点也不吃力。”
两人争着回答,生怕被拆开了似的慌张。
宗帝看楚思远:“你不久前才和你大哥打了一架,外头都说你被打得奄奄一息,是这样么?”
楚思远脸上的伤还有点痕迹,他反应也快,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和血痂又迅速放下:“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这么混了,大爷你原谅我吧。”
他不卖惨,只诚恳认错,反而叫人不好再责备。宗帝问了几句伤势,又看向不归:“你呢?做了什么坏事心里可有数?”
不归放心了楚思远,对自己的便不上心,赖皮笑道:“坏事那可不少,舅舅是要让不归先赊,还是连同旧账一起教训呢?”
宗帝转头做嫌弃状,摇摇头问楚思远:“耍赖用你的家乡话怎么说?”
“萨皮。”
宗帝便指了她,佯气道:“这人萨皮。”
众人便笑开,晚膳其乐融融,楚思远对宗帝的隔阂也减弱了些。
等吃到差不多,宗帝才对她说了来意:“不归,既然你也有心照顾小鱼,那朕就真把他放在广梧里了。他的功课、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