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哪里少了?虽有祸事,也有传奇,你看史书上,那些夫人外交多得很呢。”不归一边说一边翻账目,“有些女子才华还要更胜一筹,只要德能兼备,便是封女官入仕又怎么了?能为国添彩的都该加以肯定,如今舅舅也想缩小显族寒门的差距,那么再仁博些,缩小男女差距,也是合情合理的。”
“女子……女子也能为官么?”
“当然可以。”不归已经核对到最后一页,“只是过程艰辛,如何摆脱三从四德的束缚,令所有女子从小就接受与男子无异的教育,优化世道,这些推行都将是个漫长的过程。”
罗沁脸上的向往消去,恢复了一贯的神情,道:“那根本是做不到的。”
不归合上书,看着她笑:“做得到,第一步是你有这个坚固的想法,有想做的顽心。”
前世乱世造出了时势,她们就起了头。一个女帝一个女相,各地也建起了女子的私塾,种种政策都在推行。
她走的时候性命差不多要到了头,为给朝臣以及天下造个余威犹存的假象,才昭告天下、大张旗鼓地退位,令众人都以为她还在某个不知道的角落盯着他们而不敢造次。是以不归走的时候很是安心,相信以罗沁的才能和一大批留下的心腹,耕耘上数年,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