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断的文绣,心情复杂的回到了房间里,在她印象里面,文绣一直是个干净老实的丫头,从来手脚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想到这里,她自己去查了一遍珠宝匣,发现除了那御赐的白玉杯,别的东西都在,耶溪更加奇怪,想到这里,悄悄喊来一个丫鬟,让她去问问文绣。
丫鬟过不多久就回来了,红了眼圈:“小姐,我问不出来,她不说,您亲自去吧。”
耶溪更加奇怪了,打定主意,晚上去找她。想到莲曳,心里面又是一阵不安,虽然说他嘴上说的难听,却处处护着自己,仿佛前世一样。
自己的父亲,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耶溪百思不得其解,很快就到了晚上,耶溪悄悄的溜了出去,到了柴房,轻轻的翻过窗户,进了柴房,一股血味直冲她鼻子,接着月光,她看见了血肉模糊的文绣,心疼的上前:“文绣。”
文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小姐?你怎么来了?”
耶溪蹲下来:“东西……是丢了,还是你……?”
文绣又低了头:“是。”
“为什么?”耶溪皱眉:“我知道你是老实的,怎么做出这样的事?你若是缺钱,大可拿别的,你是知道的,御赐的东西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