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止不住的抗拒,‘走开,走开啊!别碰我别碰我啊啊啊啊啊!’
过黔在这厢无能狂怒着,那进来的黑衣男只是将蜡烛靠近那已经奄奄一息的牢犯脸旁,“乖乖受着恩宠不好吗,偏上赶着罪受。”他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夹杂于其中的嘲讽。
黑衣男伸手,挑起了牢犯的下巴,火红的烛光在他灰败的眸子里照射出来。
虽然他脸上挂着彩,可被血腥掩盖下的白皙皮肤,姣好的面容,以及浑身散发着的书香气质,无一在透露着他不是个乡野粗人。
‘砰—’
只见那黑衣男只是解开了束缚着残破身躯的铁链,那人直愣愣的摔倒在地,他像一具死尸,感觉不到任何痛楚,鞭子倒钩破开了他的肌肤,扎根其中,地面上的蚂蚁爬过他身,舔舐着那腥甜的血。
‘好险,好险啊,差点就碰上了。’过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见她和那人有一定距离后,才敢放下高高悬挂的心。
过黔看着这奇奇怪怪的冲突,脏字在嘴边是兜兜转转,要呼之欲出时,又怕被屏蔽。
这大晚上的偏折腾这些干嘛,咱就不能好好睡个觉吗,审犯人就偏挑着这个点来,是这样才有气氛?
‘这打扮怎么好像我见过?’过黔看